第六章 不能醉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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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恒長存
第六章不能醉酒
鐘離鶴慢慢回想著：“剛來回來洗澡的時候，我身上好像沒有什麽血跡，血好像被我的身體自己吸了進去。我耳朵，眼睛，還有鼻子，……當時確實是有很多血，我摳了一點，回來洗澡的時候怎麽摳都沒有。看來真的要再抓多一只品嘗，要好好的品嘗。但是這種野豬恐怕不是那麽好抓，而且族裏的老人他們都說沒見過。口渴了，起來喝點水再想吧。”
正在鐘離鶴準備起來的時候，忽然若隱若現聽到有人在說話。“這三更半夜，誰在說話？”仔細再聽聽，“好像是祠堂那麽傳來的。”
“哦！對了！族長說他會安排人處理這野豬！反正都睡不著，幹脆去看看屠夫怎麽破開那連烏剛刀都砍不進的野豬。”
於是，鐘離鶴穿好衣服，喝了杯水，輕手輕腳地出了門，往祠堂方向走過去。
路上，鐘離鶴又再一次驚訝自己的視力和聽力，比以前強大了很多很多。還有嗅覺也好像比以前靈敏了很多，連遠遠祠堂那野豬的味道都能聞到。
拐了幾彎後，遠遠就看見屠夫在殺野豬，不過野豬早就被鐘離鶴殺死了。屠夫還帶著兩個十多歲的兒子在幫忙，兩個兒子都是小獵手。屠夫在年輕時出去外面工作過幾年，但是具體是做什麽就沒有人知道了，只知道他有一手好刀法。其實石巖村只有幾十戶人，五百人左右，本是不需要專門的屠夫的，但是由於這個屠夫功夫了得，所以村裏的豬牛羊等都是交給他宰殺的。
屠夫平時還教村裏的人打拳，耍刀，獵隊的人都跟他學過，但是鐘離鶴剛進獵隊還所以沒有學過。奇怪的是屠夫卻不是去獵隊，而是負責打鐵，而且是打鐵的老大，村裏的各種刀具大部分都是他的傑作，而且還不斷在改良。更奇怪的是他兩個兒子，他不教他們打鐵，而是要他們去打獵。
鐘離鶴快步上前，“南叔，要幫忙嗎？”
屠夫鐘離南，擡頭一看，心想:“奇怪！怎麽有人走到我面前了，我居然還沒聽見！平時這方圓兩丈範圍內，有什麽風吹草動都逃不過我雙耳！怎麽可能會聽不到呢！難道我老了！”想歸想，鐘離南還是馬上說道:“原來是阿鶴，你怎麽不睡覺，跑來這裏。來，來坐那邊，小心點不要弄臟衣服。”
“阿鶴哥哥！”鐘離南兩個兒子齊聲叫道。
“你們真乖，都來幫忙了。”鐘離鶴邊說邊找了張椅子坐下。
只見鐘離南拿著一把很奇怪的刀，這把刀彎彎的似半個月亮一樣。鐘離南手起刀落，所到之處，野豬骨肉分離。
鐘離鶴心裏驚呼著，“嘩！這是什麽刀法？這又是什麽刀？比獵隊的上好烏剛刀還要好不知多少倍！”
很快，野豬就被破膛開腹了。
“南叔，你這把是什麽刀，這麽厲害的。”鐘離鶴終於忍不住了。
鐘離南一邊繼續揮舞手中的大刀，一邊笑著說:“我這把刀啊！是我師傅給我的，叫圓月彎刀！用特殊的材料做成的。”
“圓月彎刀！特殊材料！”鐘離鶴沈思著。
“阿鶴，你真是好槍法！你看，你的長矛直刺豬心臟！也就是因為這一槍，致命一擊，才把這只大野豬殺死。如果不是這一擊，恐怕這野豬還沒有那麽容易就死。否有這一槍將這只豬的血都放幹差不多了。”
鐘離鶴馬上跑了過來，蹲在地仔細的聽著，看著自己的長矛從豬口直刺入豬心臟，長矛就好像是一條導管一樣，“原來是這樣，血是隨長矛噴射出來的。”
鐘離南又說:“這只野豬我剛才稱了一下，足足五千斤，這也是放了血，如果不放血就更重了。我宰過的野豬少說也有上百只頭了，但是這麽大的野豬還是第一次看到。阿鶴你走開一點，我要破開這豬頭！”
“好的！”鐘離鶴應了一聲走到一邊。“啪！啪！啪！”幾聲過後，鐘離南就將豬頭破開了。兩支長矛也終於被取了出來。
鐘離南的兩個兒子很懂事，根本不用父親安排，就知道做什麽。
鐘離南放開手上的豬頭，開始清理豬內臟。
鐘離鶴拿著兩支長矛，一支是自己的，整支矛都是血。另一支是阿軍的，也有很多血，而且矛頭還串著一只豬眼，另外粘著一大塊豬腦醬。
鐘離南說:“那些都不能吃的，拿去放在那邊的垃圾堆裏，等會我會處理的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鐘離鶴應了一聲就著兩把長矛去一邊的水池洗，先把自己的長矛洗幹凈。心裏想:“多虧你救了我一命！”然後又洗阿軍那把長矛，先將那豬眼還有那豬腦醬取出來，忽然看到豬腦醬裏有一顆象珠子一樣的東西，在微弱的燭光下閃閃發亮，“這是什麽東西？”鐘離鶴於是將這顆珠子洗幹凈，拿在手上，感覺很硬，很圓滑。忽然感覺珠子溫暖瞬間傳遍全身。“這東西只有粒花生米太小，但是卻發出持久的溫熱，這難道就是書本上說的豬晶嗎？等會回去研究研究！”
鐘離鶴一邊繼續洗阿軍的長矛，一邊問鐘離南:“南叔，你說這豬有豬晶嗎？你看看這是不是豬晶？”
鐘離南忙著清理豬內臟，沒有看，說:“每頭豬都有豬晶的，沒什麽稀奇的，你要就拿回去玩吧。還有這兩只豬牙，你要嗎？”豬頭裏面一般都沒什麽好吃的，所以鐘離南也沒想去看。
鐘離鶴一聽，馬上說道:“好啊！謝謝南叔！”
鐘離南說:“我聽石哥說能夠捕殺這野豬，你是最大的功勞，所以這豬牙你應得的！”
原來獵隊每次外出打獵回來，獵物都是先給獵戶他們就占大份，然後再平分給每一戶人家，而且獵手有優先選擇權，因為畢竟打獵是拿命去拼的。所以以前鐘離鶴他家沒人去打獵也有肉吃，但是就是少。而全村人打獵的居多，基本上每戶每安排一兩個年輕人去打獵，沒辦法生活所需！但是如果你不願意去，也沒有人強迫你去，只是獵物分下來就只有那麽一點點，除非你對族群有重大貢獻，就比如鐘離南一樣，卓越的打鐵技術和一手好刀法。否則一視同仁。其它工作也類似。
鐘離鶴，心裏又想:“我還以為這豬晶是什麽寶貝，原來每頭豬都有的，不過也好，拿回去玩。還有這兩只豬牙可厲害，差點要了我的命，幸好只是插進去石頭裏，如果……太恐怖了！不想了。回家好了。”於是誠懇說:“那我就謝謝了。有空還要請南叔教我幾招防身！”
“沒問題！你有空就過來打鐵站找我就是！豬牙要早上才能弄好，到時候我再叫我兒子送到你家去。”
“好的，謝謝南叔！那我先回去。”
“好。慢走！”
“阿鶴！哥哥再見！”
“阿日，阿月，再見！”鐘離鶴說完就拿著自己的長矛回家去。邊走邊想：“現在已經差不多五更了，回去休息一會。今天族長說要慶祝，慶祝什麽呢？早上再問問族長吧。”
很快鐘離鶴回到家，放下長矛，躺在床上，拿著豬晶在玩，又一陣陣溫暖傳來。“這個真的是豬晶嗎？我好像有一本書介紹豬的。”
於是鐘離鶴又爬起來，很快找到了那本書，馬上翻開仔細看:“豬晶是豬驚骨，在豬耳朵下面，這個珠子不是豬晶。那是什麽？豬寶也不是，豬寶是在豬內臟豬胃裏面的，不會在豬腦裏。到底是什麽呢？唉，有點困了，睡醒再想吧。”
鐘離鶴迷迷糊糊睡著了。
早上太陽都曬屁股了，鐘離鶴還在睡。但是家人以為他昨天太累了，況且今天全村慶祝，不用去打獵，所以也沒有叫他起床。
快到吃中午飯了，鐘離鶴才醒來，只覺精神飽滿，這一覺睡得特別的舒服，特別的甜，整個人都感到輕漂漂的，生機勃勃。
於是清洗一下，來到祠堂，祠堂早就坐滿人了。鐘離鶴跟眾人打完招呼，坐在鐘離山旁邊喝茶。
五千斤野豬肉，當然不是一次吃完，每家每戶都分了一點。然後剩下的在幾個大廚師和一班族人忙了一個上午，終於準備開餐了。
一棧茶後，族長說:“今天四月初八，也是當年我們祖宗逃避戰爭，在這裏安居落業的一天。……好了，開宴！”
原來今天是族慶！全族人都開懷暢飲。但都是喝茶多，因為祖訓有一條:不能醉酒！是以防酒後累事。所以後來族人平時幹脆就不喝酒，只有喜慶日子才喝一點，但是都很自覺，不會超過兩杯。
鐘離鶴與幾個獵隊成員坐在一起，大家又說起昨天打野豬的事情。
鐘離鶴拿起茶杯，“各位大哥，我敬大家！謝謝大家不顧生命的來救我！”
鐘離石說道:“阿鶴，我們都是一家人，不管是誰我們都一樣會救的！倒是要謝謝你才對！沒有你帶著我們，我們可能現在還在那迷霧森林裏面！來！大家敬阿鶴一杯！”
眾人立刻舉杯:“好！敬阿鶴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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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不能醉酒
鐘離鶴慢慢回想著：“剛來回來洗澡的時候，我身上好像沒有什麽血跡，血好像被我的身體自己吸了進去。我耳朵，眼睛，還有鼻子，……當時確實是有很多血，我摳了一點，回來洗澡的時候怎麽摳都沒有。看來真的要再抓多一只品嘗，要好好的品嘗。但是這種野豬恐怕不是那麽好抓，而且族裏的老人他們都說沒見過。口渴了，起來喝點水再想吧。”
正在鐘離鶴準備起來的時候，忽然若隱若現聽到有人在說話。“這三更半夜，誰在說話？”仔細再聽聽，“好像是祠堂那麽傳來的。”
“哦！對了！族長說他會安排人處理這野豬！反正都睡不著，幹脆去看看屠夫怎麽破開那連烏剛刀都砍不進的野豬。”
於是，鐘離鶴穿好衣服，喝了杯水，輕手輕腳地出了門，往祠堂方向走過去。
路上，鐘離鶴又再一次驚訝自己的視力和聽力，比以前強大了很多很多。還有嗅覺也好像比以前靈敏了很多，連遠遠祠堂那野豬的味道都能聞到。
拐了幾彎後，遠遠就看見屠夫在殺野豬，不過野豬早就被鐘離鶴殺死了。屠夫還帶著兩個十多歲的兒子在幫忙，兩個兒子都是小獵手。屠夫在年輕時出去外面工作過幾年，但是具體是做什麽就沒有人知道了，只知道他有一手好刀法。其實石巖村只有幾十戶人，五百人左右，本是不需要專門的屠夫的，但是由於這個屠夫功夫了得，所以村裏的豬牛羊等都是交給他宰殺的。
屠夫平時還教村裏的人打拳，耍刀，獵隊的人都跟他學過，但是鐘離鶴剛進獵隊還所以沒有學過。奇怪的是屠夫卻不是去獵隊，而是負責打鐵，而且是打鐵的老大，村裏的各種刀具大部分都是他的傑作，而且還不斷在改良。更奇怪的是他兩個兒子，他不教他們打鐵，而是要他們去打獵。
鐘離鶴快步上前，“南叔，要幫忙嗎？”
屠夫鐘離南，擡頭一看，心想:“奇怪！怎麽有人走到我面前了，我居然還沒聽見！平時這方圓兩丈範圍內，有什麽風吹草動都逃不過我雙耳！怎麽可能會聽不到呢！難道我老了！”想歸想，鐘離南還是馬上說道:“原來是阿鶴，你怎麽不睡覺，跑來這裏。來，來坐那邊，小心點不要弄臟衣服。”
“阿鶴哥哥！”鐘離南兩個兒子齊聲叫道。
“你們真乖，都來幫忙了。”鐘離鶴邊說邊找了張椅子坐下。
只見鐘離南拿著一把很奇怪的刀，這把刀彎彎的似半個月亮一樣。鐘離南手起刀落，所到之處，野豬骨肉分離。
鐘離鶴心裏驚呼著，“嘩！這是什麽刀法？這又是什麽刀？比獵隊的上好烏剛刀還要好不知多少倍！”
很快，野豬就被破膛開腹了。
“南叔，你這把是什麽刀，這麽厲害的。”鐘離鶴終於忍不住了。
鐘離南一邊繼續揮舞手中的大刀，一邊笑著說:“我這把刀啊！是我師傅給我的，叫圓月彎刀！用特殊的材料做成的。”
“圓月彎刀！特殊材料！”鐘離鶴沈思著。
“阿鶴，你真是好槍法！你看，你的長矛直刺豬心臟！也就是因為這一槍，致命一擊，才把這只大野豬殺死。如果不是這一擊，恐怕這野豬還沒有那麽容易就死。否有這一槍將這只豬的血都放幹差不多了。”
鐘離鶴馬上跑了過來，蹲在地仔細的聽著，看著自己的長矛從豬口直刺入豬心臟，長矛就好像是一條導管一樣，“原來是這樣，血是隨長矛噴射出來的。”
鐘離南又說:“這只野豬我剛才稱了一下，足足五千斤，這也是放了血，如果不放血就更重了。我宰過的野豬少說也有上百只頭了，但是這麽大的野豬還是第一次看到。阿鶴你走開一點，我要破開這豬頭！”
“好的！”鐘離鶴應了一聲走到一邊。“啪！啪！啪！”幾聲過後，鐘離南就將豬頭破開了。兩支長矛也終於被取了出來。
鐘離南的兩個兒子很懂事，根本不用父親安排，就知道做什麽。
鐘離南放開手上的豬頭，開始清理豬內臟。
鐘離鶴拿著兩支長矛，一支是自己的，整支矛都是血。另一支是阿軍的，也有很多血，而且矛頭還串著一只豬眼，另外粘著一大塊豬腦醬。
鐘離南說:“那些都不能吃的，拿去放在那邊的垃圾堆裏，等會我會處理的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鐘離鶴應了一聲就著兩把長矛去一邊的水池洗，先把自己的長矛洗幹凈。心裏想:“多虧你救了我一命！”然後又洗阿軍那把長矛，先將那豬眼還有那豬腦醬取出來，忽然看到豬腦醬裏有一顆象珠子一樣的東西，在微弱的燭光下閃閃發亮，“這是什麽東西？”鐘離鶴於是將這顆珠子洗幹凈，拿在手上，感覺很硬，很圓滑。忽然感覺珠子溫暖瞬間傳遍全身。“這東西只有粒花生米太小，但是卻發出持久的溫熱，這難道就是書本上說的豬晶嗎？等會回去研究研究！”
鐘離鶴一邊繼續洗阿軍的長矛，一邊問鐘離南:“南叔，你說這豬有豬晶嗎？你看看這是不是豬晶？”
鐘離南忙著清理豬內臟，沒有看，說:“每頭豬都有豬晶的，沒什麽稀奇的，你要就拿回去玩吧。還有這兩只豬牙，你要嗎？”豬頭裏面一般都沒什麽好吃的，所以鐘離南也沒想去看。
鐘離鶴一聽，馬上說道:“好啊！謝謝南叔！”
鐘離南說:“我聽石哥說能夠捕殺這野豬，你是最大的功勞，所以這豬牙你應得的！”
原來獵隊每次外出打獵回來，獵物都是先給獵戶他們就占大份，然後再平分給每一戶人家，而且獵手有優先選擇權，因為畢竟打獵是拿命去拼的。所以以前鐘離鶴他家沒人去打獵也有肉吃，但是就是少。而全村人打獵的居多，基本上每戶每安排一兩個年輕人去打獵，沒辦法生活所需！但是如果你不願意去，也沒有人強迫你去，只是獵物分下來就只有那麽一點點，除非你對族群有重大貢獻，就比如鐘離南一樣，卓越的打鐵技術和一手好刀法。否則一視同仁。其它工作也類似。
鐘離鶴，心裏又想:“我還以為這豬晶是什麽寶貝，原來每頭豬都有的，不過也好，拿回去玩。還有這兩只豬牙可厲害，差點要了我的命，幸好只是插進去石頭裏，如果……太恐怖了！不想了。回家好了。”於是誠懇說:“那我就謝謝了。有空還要請南叔教我幾招防身！”
“沒問題！你有空就過來打鐵站找我就是！豬牙要早上才能弄好，到時候我再叫我兒子送到你家去。”
“好的，謝謝南叔！那我先回去。”
“好。慢走！”
“阿鶴！哥哥再見！”
“阿日，阿月，再見！”鐘離鶴說完就拿著自己的長矛回家去。邊走邊想：“現在已經差不多五更了，回去休息一會。今天族長說要慶祝，慶祝什麽呢？早上再問問族長吧。”
很快鐘離鶴回到家，放下長矛，躺在床上，拿著豬晶在玩，又一陣陣溫暖傳來。“這個真的是豬晶嗎？我好像有一本書介紹豬的。”
於是鐘離鶴又爬起來，很快找到了那本書，馬上翻開仔細看:“豬晶是豬驚骨，在豬耳朵下面，這個珠子不是豬晶。那是什麽？豬寶也不是，豬寶是在豬內臟豬胃裏面的，不會在豬腦裏。到底是什麽呢？唉，有點困了，睡醒再想吧。”
鐘離鶴迷迷糊糊睡著了。
早上太陽都曬屁股了，鐘離鶴還在睡。但是家人以為他昨天太累了，況且今天全村慶祝，不用去打獵，所以也沒有叫他起床。
快到吃中午飯了，鐘離鶴才醒來，只覺精神飽滿，這一覺睡得特別的舒服，特別的甜，整個人都感到輕漂漂的，生機勃勃。
於是清洗一下，來到祠堂，祠堂早就坐滿人了。鐘離鶴跟眾人打完招呼，坐在鐘離山旁邊喝茶。
五千斤野豬肉，當然不是一次吃完，每家每戶都分了一點。然後剩下的在幾個大廚師和一班族人忙了一個上午，終於準備開餐了。
一棧茶後，族長說:“今天四月初八，也是當年我們祖宗逃避戰爭，在這裏安居落業的一天。……好了，開宴！”
原來今天是族慶！全族人都開懷暢飲。但都是喝茶多，因為祖訓有一條:不能醉酒！是以防酒後累事。所以後來族人平時幹脆就不喝酒，只有喜慶日子才喝一點，但是都很自覺，不會超過兩杯。
鐘離鶴與幾個獵隊成員坐在一起，大家又說起昨天打野豬的事情。
鐘離鶴拿起茶杯，“各位大哥，我敬大家！謝謝大家不顧生命的來救我！”
鐘離石說道:“阿鶴，我們都是一家人，不管是誰我們都一樣會救的！倒是要謝謝你才對！沒有你帶著我們，我們可能現在還在那迷霧森林裏面！來！大家敬阿鶴一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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